沈筠是一个非常善辩的女人,她的口才逻辑让法学出身的严旭尧汗颜,最后总能令他哑口无言。
沈筠的话像蜜蜂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严旭尧感到自己的头开始作痛,很痛,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周围的物体也出现了重影,脑袋像被绳子勒紧了一样发胀,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严旭尧抬手制止了沈筠的辩解,说道:“好了,沈筠,我们今天先说到这里吧,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要回房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
“老公,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沈筠一脸关心地问道。
严旭尧没好气地嚷道:“去什么医院,我刚从那里回来,只要你让我安静一会儿就谢谢你了!”
严旭尧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卧室,沈筠在旁边想要搀扶他,但被他一把甩开了。他进了卧室后,沈筠也想跟进来,但他反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留下沈筠一个人愣在门外,眼睛里噙着泪水。
严旭尧服用了几粒钟盈盈给他开的药片,头痛立即缓解了不少,也不知是药效的原因还是远离了跟沈筠的争吵。他靠在沙发椅子上,最近经历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纷至沓来,他的脑子应接不暇,于是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