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沈深雪不满道皱眉,回头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无理。
然而,没等她回过头,一块带有刺激性气味的手绢将她口鼻捂住。
沈深雪脑海中天人交战,她想挣扎,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可是渐渐的,力气、意识一起离她而去。
等沈深雪彻底晕过去,几个男人一拥而上,先用绳子将沈深雪绑起来,再用麻袋将她装起来。
装好人,其中一个人小喽啰开口道:“把这个女人弄到哪儿去?”
他问的是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
口罩男吩咐说:“码头那边不是有个废弃工厂么?把她搬过去。”
“好嘞!”几个小喽啰听话的抬起麻袋,把沈深雪搬到巷子外面的面包车上。
几个小喽啰安顿好沈深雪,口罩男也去面包车的副驾驶上坐下。
面包车启动,口罩男将窗子放下一半,凉风灌了进来,口罩男心里抱怨连天——绑个沈深雪非得全副武装,他快要热死了……
沈深雪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多久,不过,她醒来的时候还在麻袋中,似乎被人连着麻袋抬起来了。
她被人抬着走了好一段,被重重的扔到地面上,外面的人猝不及防的动作使他与地面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