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依旧,一个星期之后,权世带着沈深雪登上了飞往意大利的班机。
坐在飞机上的头等舱内,沈深雪望着靠在肩膀上的权世,淡淡的刮胡膏的味道传入她的鼻尖,让她心中闪过一丝悸动。
那天,自从沈深雪很不熟练地帮权世刮过一次胡子之后,这个男人似乎是上了瘾,每天早上硬是拉着她给自己刮胡子。美其名曰让她尽快熟悉业务。
沈深雪也都听话地一一照做了,谁叫她欠了人家的救命之恩呢。想到这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轻轻地将盖在权世身上的毯子掖好。
这个男人自从上了飞机之后,整个人就恹恹的,看上去很是疲倦的样子。后来竟然头一歪,直接靠在她的肩膀上睡了过去,活脱脱地将她当成了一个人肉抱枕。
沈深雪知道他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即使自己的肩膀已经开始有些酸麻,仍旧不忍将他推开。就连刚刚空姐想要给他们送餐,都被她给拦下了,担心吵醒了他。
这时候,飞机上一阵波动,沈深雪甚至可以听到身后的机厢内传来一阵嘈杂声。
以前她还跟着莫妮的时候,也经常飞到国外参加活动。她知道这种震动是因为飞机遇到了气流,很正常,危险性系数并不高。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