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就有浴缸,他们还用那个给小黄洗过澡。超大的。贝莉儿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就同意了。于是他们在泳池分开,玛利多诺多尔看着她进去并锁门,然后他也转身出去,出去时故意给门留了道缝。
过了10分钟,他又悄悄溜回来了。
水汽浸在地板上,他脱掉鞋子走在上面,这样就会更加地安静。他抱着两个小盒子,蹑手蹑脚走进来,小心翼翼看着更衣室的门那边,是锁着的,隐约能听见传来日文嬉笑的声音。他拎着鞋子走到外面,到雪地边穿上鞋,走过去,卫兵还在那里,顶着帽子,尽忠职守。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盒子埋进去,留出来的印信绕着雪球转了两圈,压在最底下就不容易看出来。然后他又蹑手蹑脚地溜走了。
贝莉儿过了一个小时才急匆匆跑出来,泡得太舒服了,还是按摩浴缸,她差点睡着,淹死在里面。种花家大都是淋浴派,时势所迫嘛,没有办法,去旅馆万一有浴缸又会怕脏。这感觉好像一个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幸福酸爽。她伸了个懒腰,跑到外面去看了看酒杯。
酒杯还是静静地积着雪,积了三分之一,又多那么一点点儿。雪花虽小,落在贝莉儿头顶上,她那湿漉漉的头发也冷得一个激灵,赶忙跑进屋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