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g。”
那个声音很嫌弃了,贝莉儿知道他说的是谁,哈哈哈。
“no,”她笑眯眯告诉他:“it's only a sign,not 小黄。”
谁也不在乎那是啥动物的啦。有的人在乎,反正贝莉儿不在乎,有些动物鬼知道指的是谁,比如她的羊,鬼知道是指的山羊绵羊羚羊呢。玛利多诺多尔摇头说no,他说:“you are a little antelope。”
他重复了一遍,不知道自己的发音对不对,又翻译给她看。花儿在拿到屏幕前就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头。她显然不太确定那是什么羊。玛利多诺多尔注视着她的指尖,她是只漂亮的小母羚羊。她看起来还没成年呢,可是已经这么凶悍了,有锋利的角和流畅美丽的皮毛,在山上迎着日光跳跃,矫健又轻盈,又可爱,嗅闻花草的香气,看向人的时候黑眼睛又亮又清澈,不知道有多么温柔。
他们之间有一些静止,他坐在岸边,她游在水中。她的头发包包头地捆在头顶,碎发落下来贴在脸上,线条柔软的下巴低下来看着手机,修长的脖颈安静细腻,还像一条游出水面的鱼。ipad没有人理,电影已经离开了片头,开始剧情,音响自顾自地工作着,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