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身后黑气缭绕,他不知是要用什么邪法,似乎是想要读取我的记忆,但我强大的神念却轻易挡住他的入侵,他开始恼羞成怒地掐紧我的脖子。
“嗬嗬,”我从来没像现在觉得一口空气也是那样的珍贵,氧气越来越少,我涨红了脸,鼻翼扇动,面目青筋暴起,只想贪婪地吸一大口空气,可偏偏不能,脑部缺氧让我的意识近乎崩溃。
他再次用黑气入侵而来,我的脑袋犹如万针扎过,一双血色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浮了出来,正好和他金色的瞳孔对上,针尖对麦芒,完全是下意识的,大量神念注入眼眸,染成一种浓郁的化不开的血色,那血红色的火焰瞬间烧出,将他卡着我脖子的手臂瞬间烧成灰烬。
“三昧真火!”他痛苦地惨叫后退,一记手刀将自己还没烧完的手臂砍下来。
我落在地上,只是大口的吸着空气,耳边嗡嗡一片,机会身都听不到,眼前也是一片黑暗,但这一切随着新鲜空气灌入肺中,一切都得到了缓解,终于知道为什么把久旱逢甘霖称作人生三大乐事了。
旱魃站在我不远处,他谨慎而又贪婪的盯着我,那条断了的手臂又慢慢生长出来,带着粘液的肉芽和肌肉围绕着森森白骨生长壮大,不多会一条崭新的手臂又出现在了他的臂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