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峰脑子一片空白,他仿佛听见了彭冬梅的话,却又好像没听见,只能麻木的点点头。
彭冬梅便又接着说:“那这样,我先带她去找小娟,然后请小娟帮忙在医院附近给我们母女俩找个落脚处安顿下来,方便我照顾你,你这伤势只怕要养好长一段时间。”
路西峰还是点头,好像他除了听凭处置,已经做不出来其他反应了。
彭冬梅看他那样心思复杂,可不过她已经想清楚了,她和路西峰的婚姻已经无以为继,与其勉强讲究凑合在一起过完后半生,不如放手给彼此一个解脱。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带孩子想走了,安顿好了就过来看你。”
彭冬梅抱着孩子,冲路西峰笑了笑,没有过多的留恋,走的时候连背影都异常轻松。
但路西峰却明白,这轻松是因为抛下了之前的沉重包袱,他无法想象离开的这段时间彭冬梅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彭冬梅把孩子养育的那么好,路西峰觉得现在不管彭冬梅想怎么做,他都不会反对,更加不敢心生怨怼,因为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怨恨。
人生不是没有过选择的机会,只是路西峰从来没有真正的抗争过,所以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谁也不能怪,只能怪他自己。
彭冬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