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说刘露呢,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
傅沉看她一脸不自在的样子,眸子沉了沉,“我只是随便打个比喻,你要不愿意说也行。”
昨天晚上已经在一桩事在那里还没解决呢,陈西可不想错上加错,连忙说,“没有不愿意,我那不是年轻的时候,爱慕他的才华,又觉得跟他在一块,觉得没什么压力嘛。”
陈西说完见傅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连忙话锋一转,“表面表面,我那会是还没想明白,后来我不就想明白了吗?像高原那样的原生家庭,我要是嫁给他,肯定得被迫地在家里相夫教子。他妈那样的一个人一定会逼着我在家里生孩子,当家庭妇女,而且还必须生儿子。”
陈西故意把想像的人生说得惨兮兮,“然后一定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我得一边背着孩子一边侍候老公,还带着一个婆婆。”
等到傅沉实在听不下去了,才打断她,“他妈现在去世了,倒是没有恶婆婆了。”
陈西表情僵了一下,“啊,呵呵,是吗?那倒是替以后嫁给他的人感到高兴呢。”
明明在说刘露的事,陈西也不知道怎么就绕到高原的事情上来了。
既然已经绕到这来了,陈西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话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