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傅沉让我劝你,干脆把公司转让给陈媛。”
陈远看了陈西一眼,没再说话,而是起身在包厢里来回地镀着步子,一会背着手,一会又拿手去抓脑袋。
陈西由着他跟无头苍蝇似的转着,也不打断他。
等到他自己停下来,陈西看着他,似在等他表态。
陈远狠吸了口气,对陈西说:“你给爸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陈西皱着眉,对陈远说:“爸,傅沉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及时抽身,才能止损。”
陈远只觉得头大,他埋怨陈西,“还说要给我过什么节,你这是给我过节啊?我看你是存心让我不痛快。”
陈西觉得陈远同志又开始无理取闹了,“我都等你吃完了饭才说呢,就是怕你听了我的话后吃不下。”
陈远哼哼,“这么说我还得夸你了?”
陈西哪里还敢要他夸,恭恭敬敬地把他送了回去。
两天后,陈西接到陈媛她妈的电话,说陈远心脏病犯了,正在医院抢救。
正在电视台的陈西腿都吓软了,最后还是让刘露送她去的医院。
她们两个赶到的时候陈西已经从急诊室推进了病房。
陈媛她妈正站在她爸的病床边抹眼泪,陈西捏着刘露的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