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陈西连接都不接了。
陈媛她妈站在一边劝,“算了,她大概还在生陈媛的气,你也别生她气了,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陈远看了她一眼,动动唇,到底没有再说什么,收起了手机。
陈媛被降职,陈西心里还是暗爽的。
等到回了家,她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给candy打了个电话,幸灾乐祸地问她。
“陈媛收到降职文件的时候哭了吗?惨不惨?”
candy简直哭笑不得,“没有哭呢。”
陈西一阵失望,candy又说,“不过脸色很不好看,一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
陈西道:“她小时候就这样,她妈一说她,她就一副受不了打击,要昏到的样子。但她还是咬着牙站得直挺挺的,结果每次都是我爸先受不了地去打援场。”
她小时候一度觉得陈媛她妈也太严厉了些,陈媛犯一点错误她就拉下脸来没完没了。
陈媛她妈对陈媛与她爸对她这种随意所欲地养着的态度截然相反,小时候她犯错误,每次陈远被她气得跳脚总要恶狠狠地冲她说,“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现在有事忙着,等我空出手来,看我不揍你。”
有一段时间她还真相信了,每次陈远说完这话,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