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回事,皮痒了,活不干,竟然组织打架!”
常常给李应傅送药的狗蛋他们对李应傅也很熟悉了,听到这话都哎呦叫着说:“知道错了。”明明痛得脸都扭曲了,却还是笑嘻嘻的。
铁子却抿着唇,“为什么那么难打。”
李应傅没好气道:“他们的体质特殊,身体肌肉结实得很,就你们这点力气,肯定伤不到他们。”
铁子唇瓣抿直,眉头锁得极紧,似是被困在这个问题里了。
幸好克斯也是个有分寸的,没真把人打出个好歹,只是些皮外伤,李应傅给他们都擦了药,就又送回去了,然而还没三天呢,李应傅就再次在药房见到了狗蛋等人,这一回狗蛋等人身上挂着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仍被打得鼻青脸肿,边哀声叫骂道:“靠,那个什么斯,专打我脸,老大,你这护罩不能防脸啊!”
“痛痛痛,好痛,李爷爷,好疼啊。”
扫过这一群残兵败将,李应傅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怒骂克斯这次出手也太狠了!
但看着是严重,可手脚背部胸口等要害倒是没什么伤口,就是脸上的伤口看起来凄惨了些,李应傅继续吼了一天,叫他们回去好好面壁思过。特别是盯着铁子直看,铁子认真地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