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些兽兵,若是再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因而这十年间,会是彼此最安宁的日子。
而之后,就未必了……
毕竟青龙国的太子萧锦文已经联合奥西国跟北川国的皇族后裔,随时准备反击,赵桑只觉得,这天下在十年后,必然再次大乱。
而那时的乱,是否可控,谁也说不清楚。
福明听着心惊。
前头撑船的船夫却回过头,轻笑道:“赵二公子这等远见,倒不像是个炼丹世家公子所有,像是出自谋士之后啊。”
赵桑闻声一顿,对船夫拱了拱手,“一番拙见,姑娘见笑了。”
说到这,赵桑也有些无奈。
他是炼丹世家之后,可在族内,却没有一个人教过他炼丹。
就是毫无炼丹天赋的大哥赵英鸣都每天被大长老压着去受熏陶,而他只能在外头跑动生意,永远只能当个外围。
容九取下斗笠,轻笑寒暄,玉漱早已经把赵桑的资料给过她,容九性格也不喜东绕西绕,大家开门见山的聊天,一番交流之后,赵桑脸上也多了笑容。
常年在外做生意,习惯了伪装与周旋,容九的直爽对了他的胃口。
彼此熟稔之后,迎着湖风,容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