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当年的伤势,没有一年两年是无法下地的。”大夫又是惋惜又是嗔怪,对程疏雨这不听话的病人无奈。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往人家心上捅刀子。
“你这病状以我的医术没法根治,不过服用凝香丸可以令你的症状缓解,少一些心绞痛发作的不适,不过夫人,老夫丑话也说在前头,你这毛病发作多年,已经耗尽了你的精血,其他脏器亦有损伤,怕是只有一到半年的寿命。”
“大夫说的我知道。”程疏雨身为病人,气质娴静又温雅,一点都不似垂死的人,轻柔地道:“您开药便是。”
大夫又是一阵唏嘘。
容修逸在一旁一言不发,在看过大夫开的药散是与李大夫所开的药散差不多时,他终于信了这是炼药师公会的据点。
“不知道大夫可认识李应傅先生。”
大夫闻声吃惊地抬头,眸光闪烁,盯着容修逸看了许久,才抚着胡须笑得高深地问,“两位是从哪儿来的?”
“青龙鎏安。”
青龙国虽已覆灭,但鎏安城仍沿袭着之前的名字,如今是属于沈家管辖的地盘,与云城距离有七八日的路程。
李应傅则是炼药师公会的长老,如今管辖鎏安城,就连会长大人都对其十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