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腾芽放下了茶盏,蹙眉问:“你有什么事情?”
“属下是来向腾妃娘娘请罪的。”鹰眼跪下,拱手道:“原本那血书,属下是想私下交给娘娘您过目,可太医院的御医却坚持要交给皇后。属下并非有意把事情闹大,但正因为事情关系到娘娘您,属下才不得不深究。却不料这样莽撞的举动,会牵累到二殿下,若这次的事情,真的让二殿下有什么损伤,属下岂非成了罪人,还有何面目向皇上禀明此事。所以,属下是来恳求腾妃娘娘,无论左惠妃娘娘有什么过错,还请娘娘您能顾念皇上的骨血,救救二殿下吧。无论娘娘要怎么责罚,属下甘愿领受。”
“你守着宁申的时候,他就真的没有说过什么吗?”腾芽好奇的问。
“宁申的确说过,他为左惠妃娘娘做了一些违背医者本意的事情。他说,他既然入宫,前程和性命就并非自己能做主,实属无奈。”鹰眼皱眉道:“那个时候,属下还以为他是想要坦言被人囚禁三日的缘故,或者是他在宫里得罪了什么人,关乎凶手的种种。所以属下没有阻拦,任凭他说。但当御医进来,他就沉默了。再后来,便是属下在皇后娘娘面前所言的那些话,并无半点隐瞒。”
“也就是说,你没有看着他写血书,也没有看着他咬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