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銮宫门外,左清清一脸诚恳的拉着颂昌:“劳烦公公再去为我通传一次。我必得要面见皇上,替腾妃求情。”
颂昌也是满面焦虑,却一个劲儿的摇头:“求求惠妃娘娘了,您就别再为难奴才了。皇上说了,今天夏朝之后,便什么人都不见。尤其是不见来为腾妃说清的人。若是奴才这么让娘娘进去,轻则挨鞭子挨板子,重则被皇上砍了头去。奴才丢了性命是小事,可左惠妃娘娘不是同样也帮衬不了腾妃么?”
“那你告诉本宫,皇上为何要拘禁腾妃?到底早朝上,那些朝臣对皇上说了什么?而腾妃究竟又犯了什么错?”左清清狐疑不已:“昨晚上,皇上还将腾妃带回了九銮宫中,并不曾有半点苛责。怎的一大早下了朝,这局势就变得不一样了?显然是那么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头子们,又在朝廷上煽风点火,就怕后宫里又安静的日子。”
“左惠妃娘娘,您心疼腾妃娘娘,奴才深知不已。可是奴才身份卑贱,朝廷上的事情,奴才哪里能多听能多说呢。奴才求求您了,您就行行好,别再为难奴才了。”颂昌急的都要哭了:“何况这都快要午时了,您还是想想午膳该给二殿下准备些什么好了。再者,轻浪宫也许久不曾有人住,什么都得慢慢收拾呢。惠妃娘娘总得为二殿下思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