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又看向割了一只耳朵满脸血的王嬷嬷,目光一寒,说:“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王嬷嬷爬过来求道:“娘娘开恩,奴才一时糊涂,娘娘当为三公主积些阴德,饶过奴才一回!”
邢岫烟冷笑:“笑话!三公主的阴德还要靠你不成?什么阴德阳善,凭你也懂吗?你为一点小事生出害人心思时,怎么不想想自己的阴德?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刁钻的婆子拿什么阴德宽仁来挤怼本宫!做错事的人没有资格为己进这种谏言!拖下去杖毙!”
邢岫烟一想起自己的女儿被人扔湖里差点烟死,胸中的杀气就压不下来。她不能杀二公主,她到底是徒元义的女儿,她下令杀了二公主,也许徒元义事后想起还是介意的。
王嬷嬷杀猪一样叫着,被拖了下去。
接着就是春杏了,春杏战战兢兢,以为自己完了,邢岫烟沉吟半晌看着她,说:“罚你一年月例,你可心服?”
春杏叩首:“奴婢谢娘娘恩典!”春杏这头磕得很真心,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相对于其她人,春杏觉得娘娘对她真的很好。
邢岫烟道:“今后在公主身边侍候尽点心,有功本宫自有赏,也有体面给你,但若是敢仗公主之势与人意气之争,又或玩忽职守,引来祸事,汪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