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管沈山长什么表情,站起来就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沈山长忙站起来扶住他道:“我知你不会怪我,只是自己心中过不去这个坎,总想与你面对面谈一次。
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吧,日后我不提当年之事,你也别再提今日之事可好?”
卓承淮笑着应道:“那自然是好,这次我回来还是准备住在书院,只因我守孝略有不便,求山长寻个单独的小院子,除了上课我就轻易不出去了。”
沈山长道:“那还不简单,咱们书院又没进新学生,你们这批考上的四人正好能空出一个院子来,那个院子就给你了。”
卓承淮第二日就收拾收拾搬到了书院,开始了潜心读书的日子。
九月十一,玉芝的十五岁生日前一日,卓承淮因着有孝在身不能登门,只能提前托兆志把他准备的礼物带回去,二人现在离得近了几乎每日都要通信,言辞之间也越来越黏糊,每次玉芝收到他的信的时候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生怕他又写一些羞人的话。
兆志递过来一个盒子,玉芝忍着羞放到身后,看的兆志一阵感慨,唉,妹妹大了…
待兆志走后玉芝打开盒子差点惊呼出声,藏蓝缎面的底座上,静静的躺着一支通体剔透,形状舒扬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