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冯秋兰已经呆住了,泪水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婆婆,这话,就是让她在离婚和分居中选择吗?她只是想拿点钱回去给爸爸治病,有错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金氏抱着白曙离开了,在离开前,她往西厢房看了一眼。
白芳带着一一和二二暂时回大都去了,白梅和秋菊、还有夏花,在上次分房的时候,自己要求去了西南角院,而白昌和白仁则去了后罩房。所以,此时西厢房只有一个人在住,那就是白鹿莲。当年,白鹿莲把昏迷的她扔在炮火中,当她醒来的时候,心中的决绝,比今天更甚!
这个春节结束的时候,冯秋兰就在白家消失了。白昌、白秋菊还有白夏花对他们妈妈时不时回外公外婆家住的事情,已经非常熟悉了,不仅没有哭闹,甚至还老气横秋地对已经会颤颤巍巍学走路的白义说:“弟弟乖,妈妈回去照顾生病的外公了,你要乖乖的,等外公身体好了,妈妈就会回来。”
白曙看着懵懂而不解世事的白义,心中有些怜惜。爷爷奶奶为人谨慎,对于家中的内情轻易不会透露出去。别说冯秋兰心里向着娘家,就连白启煌他们这些兄弟几个都瞒得死死的。冯秋兰不断往娘家送钱的事情,触及到他们两老敏感的神经了。
春节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