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帆早就知道贾充父母来了,一个上午都魂不守摄的。她上午有课,不敢耽搁,苦捱到下课,便立刻给李婉打了电话,问明了情况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翁帆赶到的时候,两位老人已经看过贾充的尸体,悲伤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些许,看到的只是两位老人深心俱疲的面容和红肿的眼眸。
翁帆看的心中五味杂尘,一个人的死拆散的不止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家庭。
高进眼见女人是家里的主事人,不住地在旁劝慰着女人:
“老姐姐,孩子走了,大家都很难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啊!但是,逝者已矣,咱们都要向前看啊!”
女人眼圈又红了,眼泪顺着沟壑纵横的皱纹在脸上流淌着。
高进顿了顿,这种悲伤的氛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深吸口气:
“您看……咱们这边还有没有什么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您的。”
“我的儿啊……”
听到这里,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嘶心裂肺的哭声让人肝肠寸断,世间,还有什么痛能痛过丧子呢?
一旁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上浮起了朦胧的水气让人看得格外心疼,他眨了眨眼,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