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道,事有反常即为妖。
徐泽平刚想推门上个卫生间,手都快把到门把手了,突然停了下来。
如果那个女人现在藏在卫生间里,四目相对似乎很尴尬;如果不在,那自己那颗本来就已经残缺不全的一颗八卦心只怕会更加荒凉,因为他可能只听到清脆的一声砰。
与其这样,不如不进去。
徐泽平的床在靠门的这一侧,床边上是独立卫生间,正对着卫生间就是大衣柜,设计跟酒店差不多。
如果有人藏在这两个地方的话,要出去的话,徐泽平的视线显然是看不到的,所以他在进来时眼神仔细地盯了一眼衣柜的缝隙,直觉告诉他,如果里面有什么人的话,人体的热度他一定能感觉到。只是……很遗憾,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在徐泽平走到床边的时候,他的眼睛飞快地又扫了一眼窗帘,他觉得如果能藏人的话,那里的几率似乎更大。徐泽平连衣服都没脱,便像个物件似地往床上一摔,整张床都跟着颤了两颤。他故意翻了个身,将头冲向门口,只留给张楚一个背影,一个随时可能会翻过来的背影。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电视没羞没臊的还在以他不小的声音播放着。张楚安静地躺在床上,连个身子都没翻,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