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同年显然极爱打牌的,他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招呼其他三个人赶紧落座,先调个风,风自然是东南西北的风。
李婉安静地坐在位置上,麻将的打法很多,她还只打过老家的麻将,对于其他地域的并不熟悉,作为中国国粹,麻将各个地域都不尽相同,所以还是需要有一定了解的。
翁同年调风的档,高进简单介绍了一下,大致也就是不带两色(条子、万子、饼子,牌里不能只有两种),不能胡对导(不能胡两个碰),可一炮多响,其它多是一样的。
李婉听了才放下心来,她不是很喜欢太复杂的打法,有的地方会有花牌,她就完全不明白。她之前打过扬州麻将,其实和普通麻将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不能吃。之前lda刚从东北回来,带她们打东北麻将,那才叫一个懵b,中发白可以作杠,东南西北任何三个组合在一起可以作杠,幺鸡幺饼一万还可以作杠,就t九条九饼九万也可以作杠,而且抓到相应的牌还可以直接放到杠上作杠,打的那叫一个凌乱,胡一次还不如别人的一个杠钱,搞到最后大家都抓杠玩了。
翁同年却笑笑道:
“打一圈就什么都会啦。”
李婉含笑不语,其表情不置可否。
这话不假,东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