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两声轻微的碰撞声又响了起来，虽然不大，但因为厕所的隔板都是一体的，那种声音李婉能清晰地感觉到。
李婉更加紧张了起来，连呼吸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动了里面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啊……”
一个极为悠长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很小，可是距离很近。
李婉几乎能清晰地听到，这种声音李婉记得恐怖片里经常能传出来，女鬼索魂时通常都是一阵悠长的叫声，紧接着……想想便不寒而栗。李婉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后颈竟然有些发凉，下意识地去摸了摸……好在……什么都没有。
李婉感觉头顶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看，虽然闭着眼睛，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她仗着胆子缓缓抬起头向上看去，什么都没有，紧张的心终于又放松了下来。
又传来一阵唏唏嗍嗍的声音，李婉不确定这是什么声音，感觉倒是有点像是衣服碰触的声音。
“别！有人……”
声音依然很小，可李婉能听出来这是个女人的声音，是那种刻意压低声调才能发出来的声音，声音里甚至还在颤抖。因为有些走音，李婉分辨不出年龄，只能听出来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