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运动会正式举行时,顾悠悠虽然累得半死不活,却以破校记录的优异成绩一鸣惊人。由于组委会明令禁止带跑,也就是亲朋好友不能跟着选手跑,宗介就不能全程陪伴她。但是他总会出现在每一个操场拐角处,穿着运动服,双手插在裤袋里。她跑过去的时候,一定会听见他的加油,有时候跑在直道上,能看见他在操场内提前走向下一个拐角。
    那种在历经千辛万苦的终点能毫无顾忌地一头扑进自己所爱之人的怀抱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她冲线的时候,脑子里其实一片空白,腿脚已经痛到没有知觉,而胸腔内的所有震动也都已麻木。终点处其实很多人,都是来迎接比完赛的运动员的。
    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起,手里拿着水和毛巾,人头攒动之间,加上脑子里翻江倒海的都是浆糊,她居然还是一眼认出了宗介。他站在终点,张开手臂,迎接她的到来。
    就好像一块向内凹陷的拼图迎接着完美契合的另一半。
    顾悠悠像一滩烂泥一样扑到宗介怀里的的时候,一声低而带着小骄傲的“干得漂亮。”清清楚楚传到她的耳朵里。他不愧为直男界扛把子,递毛巾的方法也相当具有代表性。一张毛绒绒的东西遮天蔽日盖到她脑袋上,然后就是一顿不找规律地揉搓。汗倒是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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