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闹出的动静声太大,以至于不少人跑过来围观,还惊动了在大厅值班的经理,周云认识经理,三言两句就把人打发走了,还主动帮他们疏散现场,周云带着保镖们把邵柯压到熟悉的包厢里,推开门就能感受到里面烟雾缭绕纸迷金醉的颓/靡气息,这么多天邵柯就是在这个包厢里混日子。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邵柯对这个地方只有浓烈的恶心和排斥,他觉得之前主动走进去的自己就是个大傻逼,蠢得自愿当一条被人宰割的鱼。
    包厢里的光线难得明亮了一次,天花板上那盏华丽丽的水晶吊灯终于派上了用场,亮黄色的灯光有些刺眼,邵柯下意识眯了眯眼睛,把视线投向坐在最中间那张宽阔真皮沙发上的中年男人。
    张子键今年才三十三岁,看起来却格外沧桑就像四十多岁似的,他在农民家庭出生,高中时期辍学,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踩着不少人的脑袋上位,是个钻进钱眼子里的狠角色,他的衣品倒是不错,不像传统意义上的暴发户那样披金戴银,恨不得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挂到身上。
    “健哥。”邵柯翘了翘嘴角,五官精致的脸上尽显讥讽之意。
    张子健身边坐了不少人,全是搂搂抱抱恨不得变成连体婴的丑陋男人和漂亮女人的组合,那些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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