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葛问:“那沈浚齐呢?”
陆桓停下手里的动作, 抬头看他, 掠过的眼神里,透出一种不耐烦的情绪。
程葛这才发觉失言, 至少目前, 陆桓并不喜欢从他口中听到沈浚齐的名字。
他刚想说什么, 陆桓又低下头,手里的文件翻了一页:“我会解决。”
没头没尾的四个字, 既不像是回答, 也不像是搪塞,程葛察觉这是雷区便不再多问, 转而又谈起了工作, 却发现陆桓明显没刚刚那么上心了。
他有心事。
若是在以往, 程葛多半会问两句,只是现在这个心事明显是不能提的话题,只有在办公室里唱起了独角戏,陆桓间或说两句, 但是大多数的时候, 依旧是沉默。
这种沉默的气氛并不好受,好在有了工作来稀释空气中漂浮的负面情绪, 程葛尽快把工作汇报完了,还是和前几天一样, 提前下了班。程葛离开后, 陆桓把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坐在椅子上想了会儿事情。他还是觉得烦躁, 且这种烦躁无法纾解,只有拉开抽屉,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昨天刚开的烟盒,今天已经只剩一支了,陆桓并没有烟瘾,不过烦躁的时候还是会来上一根,只是这段时间以来,烟似乎消耗得格外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