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韩琛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朝几位挥挥手,如同一条游鱼,重新隐入了人群。
江如月垫着脚,直看着人影彻底消失,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溪溪啊,你哪儿认识的极品?贼帅贼帅了!”
就这么一会,她都忍不住小鹿乱撞、春心萌动。
江溪撇了撇嘴:“月月姐,你没戏。”
“想想也不成?”
江如月有一颗彪悍的自强不息的心,可这话一落,立刻被老娘拎着耳朵教训了:“这男人一看就花擦擦的,守不家,闺女,咱还得要个老老实实的,啊?”
“你俩不般配。”
江母也点点头:“是啊,溪溪,守不家。”
哎哟,江溪差点没吐一口老血出来,深深为中年妇女那马里亚纳海沟一样迂回深刻的脑回路感到深深地叹服:怎么一会就能扯到般配不般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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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就在江溪吃完早饭,准备出门前,对方仿佛掐好了点打过来:
“江小姐,早上好。”
韩琛又恢复到一开始的称呼。
“韩先生,早上好。”
江母拉长了耳朵,江父垮了脸,做了个挂断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