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得了第一,也是我老江家祖坟冒青烟,回头还得跟咱奶上柱香说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说不得你跟弟弟还有求人家的时候。”
江大伯掸了掸烟蒂,瞅了眼闺女,劝她。
不能说这想法功利,老农民也有老农民自己朴素的一套智慧。
江大伯确实为江溪高兴,转头见江如月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闹别扭,怒斥了句:“月月,你也快十八了,懂点事!那是你妹妹!”
江如月转过头去。
哼,专门把她比到泥里去的妹妹。
等一会江溪进门,看着光彩照人的堂妹,江如月更加心塞了。
这人跟人的差距,犹如马拉亚海沟,她就算不想承认也不行。
瞧人家那小细腿,白皮肤,大眼睛,在江溪面前一衬,她江如月就是那解放前的村姑,全身都冒着股土气儿。
江峰不知道自家亲姐的怨念,兴奋地冲了过去:“哇!哇!溪溪姐,你今天好漂亮!”
作为钢铁小直男的一员,江峰是说不出为什么溪溪姐今天看着比平时还要精神漂亮的原因的。
大伯娘看着自家女儿的大饼脸,再对比侄女那张,一向要强的人也不得不叹息一声: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再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