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安静五秒钟。
窦薇儿豁然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一片灰色,灰色的被褥,灰色的枕头。
脑袋是那种要爆炸的疼痛,她愣了两秒,‘噌’一下坐起身。
陌生的环境,让她大脑一懵。
类似的场景,不是第一次上演,窦薇儿抱着脑袋,狠狠垂着疼痛欲裂的脑门。
真是不长记性,又喝多。
昨晚的画面一帧帧在眼前过。
她在酒吧意外遇到贺际帆,看见他身边跟着个妖娆年轻的女人,她愤怒,又没有资格质问,只能一杯杯灌自己酒,到最后直接拿酒瓶子灌。
喝酒误事,这话一点不假。
喝到最后她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她只隐约记得有人抱住了她,带她离开酒吧,昨晚一起玩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带到这里。
窦薇儿低头检查身上,外套被脱掉,其余的衣服还算完整,她做了几下收缩括约肌的动作,下面没有什么异常。
还好没有被人侵犯。
她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房间,布局简单却精致,颜色深沉,看着像间男人的卧室。
她的外套被放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床边有双男士拖鞋。
窦薇儿下床,光着两只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