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爷子起身走出洋楼入户门,院子的空地上,他以前的警卫员瞿争正在拖着水管子洗车,现在是他的专职司机。
“老先生要出门吗?”瞿争转头问景老爷子。
景老爷子点点头:“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
瞿争跟在景老爷子身边几十年,对景家的事十分了解,景家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事他也知道,这段时间景老爷子所做的事大都通过他的手去办。
见景老爷子面色不大好看,联想到不久前离开老宅的景博渊,心里大约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宽慰般地笑道:“阿渊跟您很像,您年轻的时候,也这般严肃倔强,那时候我们都怕您。”
景老爷子没吭声,瞿争又道:“其实老夫人这样,阿渊也很着急,两天前他不是从美国请了位在唤醒植物人领域很有造诣的专家来么?他也希望老夫人早点醒过来,我听说那位美国专家在世界医学界相当有名气,架子也高,中东那些富豪想请他去看个病,都得提前至少一个月的时间预约,阿渊这么快就将人请过来,肯定是花了不小的代价。”
“您呀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等老夫人醒来,可要心疼咯!”
景老爷子被瞿争的语气逗得笑起来。
到了医院,那位美国白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