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第一次在这儿打碎的那个跟古董似的碗,心口猛地一抽。
“张、张婶,你还记不记得那碗……那古董,具体是哪天打碎的?”
张婶想了想,说:“好像……是你刚来别墅工作的时候,具体哪一天我记不清了。”
叶倾心抿了下唇,低下头喝了口粥压惊。
张婶见她脸色有点不对,关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叶倾心抬头冲张婶讪讪一笑,“你说的那古董……好像……也、也是我打碎的……”
张婶:“……”
叶倾心忽而想到香港那幢房子里的那幅《后宫露台》,觉得景博渊对待这些身外之物似与常人不同,常人得到这么贵重的东西,一般都只在乎其中的收藏价值,当宝贝珍藏起来,不让外人窥探。
而景博渊,却更在乎其中的使用价值。
唉。
叶倾心忍不住感慨,有钱就是任性。
转念一想,她那时和景博渊还不熟,她打碎他那么贵重的碗,他居然一声不吭就这么过去了。
这个男人,是天生就这么宽容,还是……独独对她?
“喝完了吗?我再给你盛一碗。”张婶见叶倾心碗空了,伸手想帮她再盛一碗,“这粥还是老夫人教我做的,说特别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