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表情淡淡的,“你说呢?”
温泽闫一噎。
半响,苦笑道:“心心,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来我真的很自责,也一直想补偿,小国这事我了解过,他只是过失伤人,而且患有精神疾病,上了法庭也判不了刑,但可能会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进去了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了,要想保住他,唯有私了,赔偿受害者家属一笔钱,让他们打消诉讼的念头。”
“心心,我可以帮你,就当是对三年前那件事的补偿……”
意思是,替她出赔偿费。
叶倾心垂着眼睫,声音无波无澜,“不用了,小国的事,我会自己解决。”
抬起头,她的目光,和声音一样平静无波,“还有,以前的事我早忘了,今天谢谢你,再见。”
“心心!”
温泽闫有时候,真的很恨她这倔强又淡然的性子。
但凡当年她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来,他可能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开她的手。
但她没有。
他还记得那天,他告诉她,为了救父亲,要娶另一个女子时,她也是这般平静,对他说了句:“祝你幸福。”然后便转身,潇洒而决然地离去。
她太冷静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