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瞬间清醒,默了片刻,“我不会喜欢他,他对我而言,像长辈。”
“什么长辈?像他那样的男人,成熟、帅气、有本事,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另一半?把他当长辈,你是不是傻?”
叶倾心:“……”
“不当长辈,当梦中情人,你乐意?”
窦薇儿:“当然不行,你不能觊觎他,听见没?”
叶倾心:“……”
忽然不想跟她说话了。
翌日一早。
张婶到了南山墅别墅就开始四处忙活,当她打开碗柜的一刹那,腿一软,差点给跪了。
那个青花瓷碗不见了!
那是景先生在保利秋拍拍回来的古董,叫什么青花内梵文海石榴卧足碗,挺长的名儿,长得跟汤碗似的,价格吓死人,五千多万,她做牛做马几辈子都赔不起……
碗一直放在这里,她轻易不敢触碰,怎么忽然就没了呢?
张婶手指直哆嗦,按错了好几次才终于把景博渊的号码拨出去。
等了好大一会儿,那边才接听,传来景博渊沉稳的声音:“有事?”
张婶狠狠吞了口口水,哆哆嗦嗦地说:“景、景先生,那个碗、那个五千万的碗没、没了……”她恨不得指天发誓:“不是我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