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去触及两人的眉头。
宋煜轻轻的拍掉牛马倒上的封泥给柳之安倒了一碗:“近十年了,三弟再也喝不到他最爱喝的牛马倒了,一个江南人偏偏喜爱西北地区的烈酒,上哪说理去,明明酒虫馋的上头,偏偏舍不得喝,你说当个贪官多好,杀人放火吃穿不愁,当清官当的窝囊,命丢了,家没了。”
柳之安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脸色有些绛红,牛马倒的烈性还是有些拿捏不住:“要怪也是怪你这个当大哥的,魏狗的名声在民间早就声名狼藉了,你一个兵部尚书,总揽天下兵备,就参不倒他,老子看你就是忘了当初的兄弟情了。”
“放你奶奶的屁,柳之安你他娘的还有资格说老子的不是,你江南柳叶弟子遍及大江南北,论情报能力大内侍卫都比不上柳叶子弟,可是你搜集魏狗的罪证搜集的都是些什么玩意,顶多罚俸半年,或者闭门思过一个月,这点罪名你让老子怎么绊倒他,一国宰辅,你说的容易。”
“老头子,你跟伯父这么久没见了,何必搞得剑拔弩张,好好的叙叙旧不成吗?”
“是啊,爹,三弟说的不错,叔父来京城一趟不容易,你们何必发火哪,好好的叙叙旧不好吗?马上就要过年了,乐乐呵呵的不行吗?”
柳之安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