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别哭别哭,要不咱们吹了灯火再试最后一次?”
“恩,妾身一定会乖乖的。”
黑夜中,细细索索的声音再次传来:“娘亲,你这系的是死扣,看不到夫君解不开。”
刺啦一声,暴力解除,黑夜中隐隐传来了动人的音符,就差最后一步便水到聚成骤然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哦吼,小爷的雀雀,娘子你要守活寡吗?”
“夫君,妾身还没准备好。”
“那你打鼻子也行啊。”
“妾身看不到,夫君妾身是不是没有做到一个娘子的责任?对不起。”
洞房花烛......你妹个榔头:“韵儿,没关系,以后日子多的是,咱们还像以前一样相拥而眠,夫君能等。”
一夜无言东方渐白,敲门声传来:“少爷,少夫人,起来洗漱了!”
齐韵像个小懒猫一样紧紧地依偎着夫君怀中,一点也看不出昨晚差点守活寡的模样。
“夫君,起来了,该去给爹娘奉茶了。”
“不嘛,再睡一会。”
“不行,这是礼仪,夫君不想爹娘对我这个新媳有意见吧。”
柳大少嘟囔嘴坐了起来:“规矩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