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晓榭突然效仿古风挂上帷幔,是在杜振熙十二岁生辰后,彼时杜振熙刚出师开始打理杜府生意,他只当杜振熙初涉商场交际,学人讲究假文雅,后来见霜晓榭的帷幔不过做个样子,用料并不奢侈,也就没有多管。
却万没有想过,十一二岁正是姑娘家开始成长、变化的年纪。
霜晓榭没有管事妈妈和丫鬟,帷幔和一应衣物从来归入清和院的洗衣房清洗,有江氏在,杜振熙想要掩盖真实身世的痕迹,可谓轻而易举。
他隐约记得,霜晓榭内室的帷幔清洗更换前后,桂开从不假人之手,清和院洗衣房的管事妈妈还曾和江妈妈抱怨过桂开的小题大做。
偶尔听闻的闲言碎语,现在都成了明证,除了江氏,近身服侍杜振熙的桂开,多半也是知情人。
也许竹开也知道些什么。
如今他已无心再利用竹开打探,更无需通过竹开验证。
陆念稚抹鼻子的手该而去抚耳垂。
这类长度和用料的帷幔还能怎么用,他不用细查都能想出个大概。
只是不知一束三年,杜振熙的胸是……真平还是假平。
他倒是不知道,束胸对姑娘家的身体是好是坏?
陆念稚顿觉耳垂发烫,还有点痒,他动了动喉头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