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经想害他好友的妾室之流,余文来自是同仇敌慨的站在杜府这边,昨晚接风宴散后,他还特意出面送杜仁几人,顺带宽慰了杜仁几句,代把陆念稚原本的打算提前履行了,这会儿来讨谢的底气相当足。
明忠和明诚一早来服侍陆念稚梳洗,事事都禀报过一回,倒是没听他们提起吴五娘这一茬。
怕是也觉得吴五娘本就不是个有成算、心计的,能耐实在有限,不过凭张嘴撂狠话,能做的也无非如余文来所说,至多和谨郡王博同情,都是些不入流的内宅手段,实在不足以为杵。
陆念稚早听杜振熙提过吴五娘的事,闻言倒没意外,意兴阑珊的刺了余文来一句,“西臣,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了。”
余文来的明亮笑容,实在非常的碍他的眼。
余文来本想怼回去,细想陆念稚的话倒也没错,他只是暂时“治”住了曲清蝉,借削贱籍的事将他和曲清蝉的关系公诸于众,算是给曲清蝉上了双重保险,但还没能真正说动曲清蝉,将心心念念的人儿娶到手。
这认知让他明亮的笑容稍稍黯淡,无言以对的怒瞪陆念稚一眼,这才察觉出今天陆念稚的状态不太对劲,他连眨几下眼心下又是好奇又是担心,脱口就道,“恩然,你不高兴?我昨晚瞅着七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