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了京城出了皇宫,能耐到底打了折扣,莫说亲皇上的谨郡王,就说本地藩王定南王,也不会任他想拿捏谁,就能拿捏谁的。
否则他何必想着私下给曲清蝉添堵。
要是那小厮真是之前发出响动的人,又有杜振熙这似是而非的态度,最后牵连上陆念稚,事情可就不美了。
只是要他这样放过曲清蝉却是不能的,何况杜振熙还曾为了曲清蝉出过头。
余方德一番权衡,惯带的笑容就泛起一丝阴冷,仿佛十分为杜振熙着想似的道,“七少既然难受得没空和我闲聊,那我就陪七少往主楼走一遭好了,在这里吹冷风醒酒,也不是个事儿不是?”
杜振熙此刻真不耐得有点酒气上头,不再按耐心中的烦厌,断然拒绝道,“不劳烦余内相相陪,主楼却不是余内相好去的。”
也不知她拖延这么久时间够不够,竹开或陆念稚现下到底是什么情景?
余方德细看杜振熙一眼,笑容越发阴越发深,闲然反问,“主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竟去不得?”
“主楼确实有些东西不能见人。”
二人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清朗男声,却是陆念稚自一丛花树下转出高大身形,一步一缓的走向二人,口中接着道,“好叫余内相知道,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