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振熙看得脑门挂黑线,默默离早熟小豆丁远一些,无语看了看天。
“七哥。我有件事和你说。”杜晨芭觑空坐到杜振熙身边,似是终于寻到机会,将心中忧虑吐露给杜振熙听,“杜唐两家的亲事不是作罢了吗?我怎么听说,那位唐七小姐还不肯死心,上门找过你一次离开后,就成天往四叔身边凑?”
她所谓的听说,八成是从沈楚其那里听说的。
自杜振熙交待桂开送消息不必经过她后,她再没有管过唐加佳后来如何,听杜晨芭这意思,八成是陆念稚常常来往杜府、奉圣阁之间,没少被唐加佳“偶遇”上,而沈楚其最近正紧锣密鼓的筹备迎接京中贵客的事,又有余文来、余方德先行抵达,怕也没少来往于广羊府和城郊之间。
沈楚其撞见唐加佳“偶遇”陆念稚的次数多了,心里难免觉得怪异,只也不得空亲自找杜振熙说,便在和杜晨芭的来往信件中略提过一嘴。
杜晨芭皱眉接着道,“别是你这里走不通,唐七小姐就把主意打到了四叔头上?四叔光风霁月,不会和她一个晚辈计较,可别着了唐七小姐的道儿才好。”
莫说她,连沈楚其都想不到唐加佳想改而嫁陆念稚上头,只当唐加佳是想说动陆念稚,令东府回心转意,和唐家再续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