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成越摔过来的速度太快，嵇徐只来得及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却没有阻止住他向下摔倒的趋势。
成越个子虽然高，但挺瘦的，所以这么砸下来嵇徐没什么感觉，他认为成越应该也没有砸到哪。
但是成越从他怀里抬起头，本来停了的眼泪就那么大颗大颗往下掉的时候，嵇徐慌了神。
“怎么了？砸哪儿了？”嵇徐把人扶好了。
成越完全止不住眼泪，这次压根儿就不是他想哭，而是牙上被磕着的酸疼感让他眼里的眼泪全是生理性刺激出来的。
“哪儿疼？”嵇徐给他擦了擦眼泪又问。
“牙……”成越拼命的憋着眼泪水，把嘴张开了。
“我看看。”嵇徐凑了过去，用手指又摸了摸，见没有出血这才先转身把茶几上的钥匙拿过来去给成越解锁，“没事儿，别哭了。”
“哦……”成越听他说没事儿就把嘴闭上了。
“牙还疼吗？”嵇徐给他把身后的手铐解了后，转身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想再看看他的牙。
成越用舌尖抵了抵门牙，发现没松，就是有点疼后就放心了，接着他莫名的有点自豪的张开嘴给嵇徐看着自己的牙齿。
还得意的把上牙齿跟下牙齿碰了碰，几声脆响后成越被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