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冷汗都下来了，仔细回想着嵇徐刚刚给他讲了那一道题，闭着眼睛选了个a。
“没错。”嵇徐点了点头，“你还是能听懂嘛。”
“我要尿……”成越连忙说。
“现在我们看第七题。”嵇徐强硬到不容反驳的继续往下开始讲题。
嵇徐每讲完一题都还要问成越听懂了没有。
成越到最后只会点头，他甚至都不敢动了，就拍一些小的动作会导致全面崩盘，小腹及以下的部位已经敏感到轻轻一碰都会崩溃。
写完整张卷子，成越憋的手都在抖，眼眶里浮上了一层水光，喉咙深处里开始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还挺聪明。”嵇徐看着勉强写完的卷子，伸手在成越头上摸了一把，“上厕所去吧。”
成越僵硬在沙发上不敢动，他现在想上也上不了。
“下次写作业还睡觉吗？”嵇徐问。
成越飞快的点了点头，又意识到不对劲接着飞快的摇了摇头。
“下次能不能及格？”嵇徐又问。
成越眼泪都快被憋出来了，只能摇头。
“你说的。”嵇徐见他答应，直接起身弯腰蹲了下来把人抱了起来。
成越被抱起来的一瞬间，脸色猛然就白了，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