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不会弹琴,只会吹箫。”秦卿轻言轻语的回答,“若是慕公子想听,那秦卿便献丑一曲。”他站起身准备到不远处的案桌上拿乐器
可是
慕鸿歌却直接地拉住了秦卿的手,把秦卿给拉回到了身边,两人身上那一紫一白的华美衣袍极为的陪衬与登对
“既是吹箫,那又为何要走远?”慕鸿歌抚着秦卿的手,感觉到那与现实粗糙不服的柔滑,他疑惑地盯着秦卿。
秦卿也知晓慕鸿歌为何在碰到他的手后,便不肯再撒手,只因他的手虽是看着粗糙,可是触感却并不那么粗糙。
上回在院落中,对他轻薄的那位楼公子,与上次他见的陆公子,也都说他“好滑”,就连添喜也时常对他说“爹爹最好摸”。
“秦卿并非要走远,而是因箫放在那边摆放乐器的桌上,秦卿这是要去拿箫。”
“先不着急。”
慕鸿歌十分温和,双手并用地翻看秦卿的掌心,与感觉秦卿手背上的触感,甚至还沿着秦卿的袖口往里探索。
秦卿站在慕鸿歌面前安静地站着,微低着头看着坐在桌前的慕鸿歌,而慕鸿歌那白皙俊朗的容颜上神情有了变化。
就连眼神也多了另人难解的深刻含义
“慕公子,可是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