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勃发挺立的顶端慢慢顶入早已湿透的入口,极为敏感的紧致花蕊被那滚烫的温度一激,顿时又涌出一波清润的热液。何世庭吐出一口气,几乎不曾立时交代。
宝姿的脸颊烫得惊人,面色如徐徐盛开的嫣红海棠,只是垂下了眼睛,娇羞无限。何世庭不住地吻她的侧脸,牵起她的手让她握住那淋透了热液的硕大性器,在她耳边怜惜地哄道:“怕你疼......乖,自己来。”
宝姿并非没有摸过,可此时依旧有几分不知所措的茫然。她用手指慢慢地圈住了那炙热的性器,只觉得仿佛在手中又胀大了几分。何世庭宽厚的肩膀将她拢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枕头是软的,可是他的胸膛滚烫。
她忽然有一种天长地久的心安。
宝姿在他的怀里缓缓扭动着腰,手中的性器就那样一分一分地轻易没了进去。内里的软肉早已湿得尽透,那被填满的充盈刹那间竟如同抚慰。她整个人喘息着软了下去,被何世庭亲吻着紧紧拥在怀里。
一点斜阳,三世十方。无限缠绵的爱欲是澄澈水波间的一抹海棠红,随着他起伏的抽送在彼此紧密相连的身体里荡漾。何世庭顾忌着她在病中,极力克制着放缓了动作,他低喘着开口,声音沙哑:“喜不喜欢这样?”
宝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