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上人吗,魏义深?”苏禧没有睁眼,嘴边若有似无的笑。魏义深一怔,她又说,“是因为有心上人,还是因为怕自己身体撑不住,才同我这个样子?”
苏禧重新睁了眼,直直望住床榻旁的人。她话说得很直接,却是第一次同他要一个说法。魏义深沉吟中开口,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一个对于苏禧来说预料中的答复。
她往里边挪一挪,让出空位:“夜深了,上来休息吧,总不能半夜跑去书房。”
魏义深低咳两声,轻声道:“尚在病中,只怕要过了病气。”
“是说病好了便可以?”苏禧一笑反问,又说,“我身子好得很,才没关系。”
若这般半夜折回书房,好一番折腾不提,且外人瞧见,不免猜疑。话传到他母亲耳中,不是要忧心他,就是要责怪她没照顾好他,魏义深也知道此时不好再走。
折出去梳洗好后,魏义深回来里间休息。苏禧挪到了里侧,给他腾足了位置。他将外裳脱了上床,将帐子放下挡住光线。被子里暖和得紧,是叫她提前捂好了。
魏义深刚刚躺好,躺在里间的人却转过身凑过来,忽而离他很近,近到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馨香。苏禧寻到魏义深的手握住松开,而后很快重新睡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