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晗噎声,蓦地闹了个大红脸:“怎、怎么可能!”
威远侯微眯双眼,对他的反应情绪起了猜疑:“你不觉得你对蓝漪的针对性似乎偏激过头了吗?”
要知道乔晗本质上并不是什么风清气正忧国忧民的性子,如此通晓大义的激烈言辞反倒不像是在针对一件事,而是针对一个人。
被亲爹质疑居心的乔晗简直无言以对:“那可是你们给娆娆订下的未婚夫,将来极有可能会成为我的妹婿。既然明知这种人有问题,我还怎么放任把妹妹嫁给他?!”
“更何况当初给娆娆择选这样一门亲事的本身就已经令人感到莫名其妙。在双方立下协议之时我们明明已经知道蓝漪声名狼籍,而娆娆甚至连他的一面都不曾见过。我们两家本身又没有利益冲突,根本也没有联姻的需求与必要。为什么祖母一定要替娆娆订下这门婚约?”
威远侯反问:“你又怎么知道,双方没有利益冲突而我们并没有这个需求?”
乔晗一愣:“什么?”
“如今两大外戚分庭抗礼,皇后与太后的对抗趋于白热化,太后与霍家已经力不从心渐显颓态,却未必不能适时扭转局势。”威远侯徐徐道来:“要知道当年太后得势,稳坐后宫第一把交椅要归功于你祖母的扶持及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