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便将此麻沸散饮下。”李无闻还是将麻沸散放在赵卓面前。
赵卓丝毫不理,他写的东西很重要,刚才断了灵感就让他一阵无奈,此刻再断,那关于火铳军队的建设一文便写不完了。
“不必了。”赵卓奋笔疾书。
李无闻也不说什么,便剪开绷带,小心处理着伤口,在用跌打伤药敷好后,她看赵卓仍旧是不动神色,眼中隐隐有着佩服。
她不是没见过那种极为镇定的人,小时候爷爷给别人刮骨疗伤,那人还能单手饮酒,虽然最后他死了。
但在这种养尊处优的富二代里,这还算好的了。
“把脉。”李无闻说了句。
赵卓伸出押着纸张的左手,李无闻很是认真地思索了一番,便松开了手。
“殿下无事便躺下吧,殿下身上有内伤,我要看病灶在何处,好对症下药。”李无闻说道。
赵卓将这些文章写完,便如李无闻的吩咐,躺在床榻上。
任由李无闻双手从肋部一直往下轻按,而越往下,赵卓就越不舒服,李无闻低头着头,身躯微微佝偻,勒紧的胸口处溢出的春光让赵卓都有些承受不住。
赵卓一把捉住李无闻的手:“莫要再往下了,不然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