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闻就这么怔怔地站在那儿，任由辛夷拉着也不为所动。
赵卓则是随意地趴回床榻上：“我只要求你做好这一件事。”
“我如何能信你？”李无闻眼底的眼泪就要滚落。
“爱信不信，”赵卓也不解释什么，只是似有些遗憾地说道，“长的挺标致，但就是体味太重。女子还是要干净一些，悦人悦己。”
李无闻眼底闪过一丝不服，但这次并没有再拒绝辛夷的帮助。
在两人离开之后，赵卓看到楚然偷偷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便笑出声：“我是说她的，你在闻什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楚然见她们都走了，也就更放开了些。
“你身上味道很淡，也就平常练功的时候有些汗味，不过无伤大雅。大部分时间你连汗都不会出，自然没有气味了。”赵卓随口说着。
楚然第一感觉是松了口气，片刻便红了脸：“你这色胚，鼻子那么灵作什么？”
“我也就对你们几人身上的气味比较敏感而已，诗诗身上本来就很香，辛夷也是，只有你，整天一袭男装，估计连胭脂水粉怎么用都忘了。”
赵卓歪头看着楚然。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你不就是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