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做,家里人有的是人能代替我去做这些事,我至少能做的收敛一点,最起码能留个颜面,不置于彻底闹掰。”
楚然倒是有些不懂,见赵卓沉默,便不满地开口:“那就不能不做吗?”
“不能,因为有人拿捏住了王家的命脉。”赵卓解释道。
“殿下明鉴。”王松龄再拜。
“是谁?”赵卓简单问了句。
王松龄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回到屋里拿出了一张地图,在桌子上展开。
桌子上的地图很简单,是田亩的图纸,而且是这附近军田的田亩划分。
其中一大半都被人划走了,只有一小部分上面写着一个王字,其他诸如钱、孙、李都有比王的区域大了几倍。
“这是侵占军田的数量?一整个千户所,便只剩原有的不足三成,这怎么能养活上千户军民。”赵卓眉头紧皱。
“现在哪有那么多兵,一个千户所剩的有个三百就不错了,前阵子甘总兵又将剩下的兵全部带走,如今千户所里只剩些妇孺家眷。近日又有人来催让我们加快侵占田亩了。”王松龄自嘲地笑了笑。
“如今江南三面用兵,扬州府城的兵早就用尽了,也就总督署还留些保护秦总督的家眷,殿下今次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