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说不定？道士又不是和尚，没那么多清规戒律。”光孝帝还是有些不信，自己那儿子什么水平他还不清楚嘛。
杜宇无奈地看了光孝帝一眼，或许正是这样，你儿子才不愿意跟你说实话：
“我翻遍了他在翰林书院时看过的所有书籍，除了些志怪传说，就是些杂本书记，一本正经书都没看过，那本提及到霹雳火的书籍自然也没有。”
“除非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手里的火铳是由他人所赠。”
“那当初让铁匠打造的铁管该怎么解释？难不成是吃了？”
眼看杜宇越说越气，光孝帝也意识到了不对：“师父，你的意思是？”
“这就是大皇子自己做出来的。至于他为何不愿多说，我认为他是完全不想揽下这个功劳，而且他不知道大夏的历史。”杜宇随口说着。
光孝帝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舒缓，他还是有些不敢确信。
“卓儿他素来就不好学习，不知晓历史也是情有可原。”
“那不爱学习，为何会懂这些？”杜宇这一句话彻底将光孝帝噎住了。
“而且这做出来的火器，威力并不如记载的那般顷刻间杀敌数百。”
光孝帝沉默良久，放下一直举着都还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