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去不就贻笑大方了。
“也是，那你明天来取。”赵卓倒也忘了这点，他可以无礼，但别人不行，而且这要让朝廷里那些老顽固听到，还不知会说什么坏话呢。
商定后好后，燕小乙和柳逸消失在夜色之中。
赵卓苦笑一声，知道他们就算走也不会走很远，便喊了句：“我明日要出内城一趟，你们留个人在城内照看好秦诗诗和辛夷。”
无人应答，赵卓便提着灯笼返回。
晚春的夜里还有些湿冷，倒春寒来了，赵卓单手紧了紧衣服，望了眼秦诗诗的闺房方向，那边的灯早就熄灭，看来今天大家都累坏了。
赵卓回到屋内，一躺进浴桶中，浑身肌肉的酸痛便缓释了许多，不多时便靠着木桶壁睡着了。
直到热水全部变冷，赵卓才被冻醒，连忙爬出来，擦干身子，换好衣服。
却发现外面似乎有烛光闪过，他狐疑地轻轻打开门，尽量不发出任何身影。
就在不远处，一个提着灯笼的身影飘过。
长发及腰，将上半身几乎全部遮挡住，下半身的裙摆也拖在地上，看上去似乎没有脚，像是在飘行一般。
火光在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赵卓倒吸一口凉气，这不会是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