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身形为之一滞,伸手摸着肩上的伤口,传来的痛楚让他脸上的肌肉拧在一起,颇为可怖:“可汗说的果然没错,这件武器可不是巫术,那就拿我儿子的命来。”
“老子杀了那么多人,谁记得你儿子是哪个?”
赵卓说着,手里不停地往火铳里送火药和弹丸。
“格日勒,不久前的三国诗会,不知殿下可还曾记得?”
格日勒的父亲逼上前来,伸手便朝着赵卓的喉咙处探去。
但此时一把长剑将他的手腕划伤,这不是小伤,只要杀了赵卓,自己就算功成,回到突厥就能被多封几十个小部落。
继续探去时,楚然拿剑连续击中几次关节处,才使得格日勒的父亲没有成功。
装填好子弹,赵卓冷静地看向敌人:“这次真的结束了。”
“轰!”一声枪响,却发现格日勒的父亲突然近身直接将赵卓手里的火铳拍飞。
这难道就是七步之内,人快吗?
赵卓意识到自己必须要习武了,光凭火器还不足以保护好自己。
楚然再次挡在赵卓身前,但这次她就没那么好运。
剧烈的疼痛使得格日勒的父亲肾上腺素飙升,虽然楚然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伤口,